一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两点了,我关掉电脑,准备睡觉。
在这个平日里充满欢声笑语的房间里,此时气氛却异常安静,静得令人后怕,我屏住呼吸蹑手蹑脚小心翼翼的梭上床;卷缩在一角。手脚的冰冷使我久久难以入睡,白天的那一幕又在脑海里重放。
“湘语我们要去仙女硐玩,你去吗?”还在被窝里就听到她的声音,只是有些模糊。
“不去。”我懒散地回答了一句,话音落下才想起她说的话:嘿!我这么一个贪玩的人怎么可能不去,再说仙女硐我还真没去过,于是朝门口大喊:“我要去,你们等我”。
“好!十分钟起来”。
很快我便连脸都没洗就和他们出门了,就算没洗脸十分钟自然也是不可能的,毕竟这冬天是“内七层,外八层”的穿,这其中还是包含了两个人不停地催促。我走在后面不满的喊到:“喂!我没吃饭呢!走慢点儿行吗?”前面那个男人转过头来,带几分怜悯地看着我,然后拿出手机。
他是我未来的姐夫,与我父亲同姓,今日是他让出去玩的,他说:我们驾校附近就是仙女硐,我叫几个同学陪你们去玩,等我忙完就过来。
隔得有点远只听到他说:“去买一笼小笼包,肉馅的,我们十分钟之后到”。我三两步拉近与他们的距离,未来姐夫转过来看着我说:“一笼够了吗?”我不假思索的说:“一笼啊!先吃着,不够再说”。
那一笼小笼包我只吃了两个就说口渴,姐夫二话没说就去买牛奶,姐姐还笑着说:“别惯着她。”其实和姐姐相处这么多年她的性格脾气我是非常了解的,她是一个非常敏感善于观察的人,她说的每句话意思都不单纯,只有了解她的人才知道。
两个小时的车程到达目的地,姐夫在中途就下车了。仙女硐说白了就是一个休闲度假的地方。到半山腰的时候已经中午了,姐夫是在我们吃过饭后来的,差不多玩了四个小时,下山的时候我在车里睡觉,因为会晕车所以没睡着隐约听到姐姐说:“咦!为什么你的手机里湘语的照片这么多?”这话自然是问姐夫的。没等姐夫回答那个和我们一起的姐夫的同学就说:“哟!连你妹的醋都吃?”我姐尴尬地笑着说:“怎么可能?她是我妹,他是她姐夫!”那个多嘴的死胖子又说:“哎!其实话也不能这样说,你有个这么漂亮的妹啊真得小心,就算你妹看不上他也难保他不会动歪心思”。他说这话的时候我恨不得拿起冷了的小笼包塞住他的嘴。只听姐夫咳嗽两声然后说:“你还是不是我兄弟了?”
那胖子笑着说:“我怎么不是了?就因为是兄弟,所以才懂你”。
姐夫不高兴的说:“谁和你是兄弟这辈子怕是要打光棍了!”
回家的铁路上我依然走在姐夫和姐姐的后面,不知道为什么,我走路总喜欢低着头,但是敏感的我还是能感受到别人看我的眼光。我知道姐夫一路上都有回头看我,而他的目光不由得令我浑身不自在。
也不知为什么自从姐姐发现姐夫手机里的照片后,格外的在意姐夫和我的对话,还有姐夫看我的眼神,直到睡觉都没与我说话。姐姐有早睡的习惯,而我喜欢玩电脑,我就这样卷缩在角落里不敢动,因为往日只要我动把她弄醒,她就会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往死里给我一脚。在床上躺了半天手脚依然是冰冷的,正打算动的时候我发现一个暖暖的东西覆盖在我脚上,这是姐姐的双脚,永远都忘不了她大脚指母上旁那个大拐。这似乎又让我想起了,刚回来的时候。我和姐姐从小就睡一个房间,但是没睡同一张床,今年回来不知怎的我就想和她睡一张床,我给爸妈的理由是:两个人睡暖和。有时候她会把我踢下去,指着我的床说:“睡那里去。”我总是冲她扮个鬼脸又爬上她的床,看拿我没办法,就背对着我自己睡自己的,第二天我正熟睡的时候她已经把被子叠好了,突然被冷醒的我睡意未尽自然是不肯罢休的,趁她不注意以很快的速度把被子盖好,为了防止她再来掀,聪明的我总是死死地用牙咬着被子,但是她根本都不理我就出去了,因为她知道我的脾气,她会在吃了早饭后再来,那时候我都再次进入梦乡了。
每每想到这些心里总是暖暖的,不管将来会怎样,我们始终是姐妹,这是永远改变不了的现实。每次和姐姐闹不愉快妈妈就会说:只有今生的姐妹,没有来世的亲情。是啊!老人不都说了么:上辈子有缘,此生才能做亲人。所以还有什么是不值得我们珍惜的呢?
祝:姐姐和姐夫早日修成正果,于那花好月圆时喜结良缘一路白头到老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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